文:扶疏
越來越多次的發現,就像今天早晨,醒來後梳洗後開冰箱準備熱早餐後,有一種心情,是否要打個電話回家……
幾個瞬間後,覺察也發現:爸爸媽媽已經不在了!
記得,打電話給爸媽的溫暖的感覺,那是一種沒有拘束的自由,因為想打電話就可以打電話給他們。
特別是我們都搬離家了,爸爸媽媽兩人留守老家的那一段歲月,我每周都打電話給他們,話題不外噓寒問暖和外地工作的起居飲食的關心,日常平淡絕端重複,單純喜歡,單純想知道安好。
即便返家後折回工作地的那個夜晚,也一定要打個電話跟他們說:我到了。儘管爸爸媽媽的叮嚀__不一定合時尚,比如出門在外,別忘身上多帶點錢。因為有金融卡,也有了信用卡了,跟他們辯解的話慢慢軟融了,咽回了,就享受他們的叨念與掛心。
有一晚突然接到爸爸打來的電話,驚訝之外,爸爸嚅囁地說出:沒等到你的電話,不知道你是否抵達宿舍了嗎?那次或許有些累,遺忘了回報平安。才懂得爸媽看似恬淡的心境,耄耋之齡老邁的身軀依然是熱切之情__在電話這一頭我沉默一下,哽咽回說:到了,先洗澡,還沒打電話,對不起。
那種感覺很真實,如果沒有覺察,就自然走向家中的座機想拿起話筒撥打回家。走位忽然醒悟:爸爸媽媽他們已經不在了!耳畔的聲音喚住自己已然要移動的腳,悄悄然停住,然後好似沒事一樣,繼續寂然地沖泡養營早餐包,思緒隨攪動的橢圓湯匙翻攪咖褐的水溫。
還是想念爸媽,十多年了,你們安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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